咱们今天来聊聊青岛的聂磊和代哥之间的冲突,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,两人之间擦出了怎样的火花,又是什么事让代哥急得怒气冲冲,直接触碰了他的底线。大家等着瞧,今天这个故事肯定精彩!时间很快到了1997年6月。代哥处理完高波的事情后,在一场婚礼上,和赵三儿、满立柱,还有焦元楠见了面。这次见面,让他们彼此之间的了解又加深了不少。代哥回到北京后,一直住在保利大厦。他家房子刚装修完,为了散散味儿,去除甲醛,毕竟家里有小孩,得格外留意。代哥的父亲、妻子静姐的父亲,还有一大家子人,都暂时住在这儿。代哥和保利大厦的老板关系特别好,老板大方地表示,大厦房间多的是,想住哪间随便挑,而且分文不收,代哥也确实有这个面子。这天,代哥的老丈人提出要离开。老丈人说,在这儿一晃都八个月了,外孙有人照顾,也用不着自己了,最重要的是单位那边催了好几次,实在不能再拖了。当天晚上,老丈人把代哥、马三儿、丁建等身边的人都叫到家里,做了满满一桌子菜。代哥回家看到这桌菜,疑惑地问:“爸,您这是想吃啥,跟我说一声,我安排就行,弄这么多菜干啥?”老丈人叹了口气说:“加代啊,我单位那边催得紧,出来八个月了,明天我就得回去。你平时可得注意点儿,别总在外面吃喝玩乐的,静姐我就不说了,你一定要照顾好我外孙!”代哥赶紧保证:“爸,您就放一百个心吧!”静姐也在一旁劝道:“爸,您再住段时间呗,着什么急啊!”老丈人却态度坚决:“不行啊,单位那边催了好几回了,你们这儿也用不着我,明天我就回青岛。”很多人可能不知道,代哥老丈人在山东青岛的潜水兵训练学院当处长。当晚大家聊得很开心,也喝了不少酒。第二天,老丈人执意自己走,代哥说派王瑞开车送他,被他一口回绝,坚持自己买票坐车回青岛,谁也劝不住。老丈人回到青岛一个多星期后,北京这边一切平静。这天,他工作不算忙,白天正常训练,晚上按时下班。老丈人和学院军务处的老李关系很好,当晚,老李就打来电话。老丈人接起电话,就听见老李热情地说:“老张啊,你回来一个星期了,我一直没空,今晚别在家吃了,咱哥俩出去找个地方喝点儿。新开了家海鲜馆子,听说挺不错,地方也大,一会儿咱过去好好喝几杯!”老丈人推辞道:“我刚回来……”老李打断他:“咱俩啥关系,老哥们儿了,八个月没见,我请你吃饭,必须得去!”老丈人只好答应:“行,我等你。”挂了电话,两人住得不远,单位都给配了车,但他们没开车,从家属楼走到海鲜馆子也就二里地,就当溜达消食了。两人换上便装,里面是衬衫,外面套着小夹克,看起来特别精神。到了海鲜馆子,他们没去楼上包厢,就在一楼找了个靠边的四人桌坐下,点了一大桌子海鲜。老李一边倒酒一边说:“老张,这一晃八个月没见,我可真想你。你那大外孙现在挺好吧?上次在上海见着,胖嘟嘟的,太招人喜欢了。你要是真把他抱到咱们学院来,大伙儿不得稀罕坏了!”老丈人笑着说:“你可别瞎说了,孩子在家待得好好的,带过来风吹雨淋的,折腾啥!”老李劝道:“老张啊,孩子就得锻炼,不能总闷在家里,得经常抱出来走走。”老丈人打趣道:“你这是没孙子,等你有了,抱来给我玩玩,我好好稀罕稀罕。别扯这些了,喝酒喝酒!”两人正喝着,从楼上下来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。这女人烫着大波浪,妆容精致,穿着低胸装,脖子系着小丝巾,下身是短裙,露着纤细的小腿,踩着高跟鞋,走起路来摇曳生姿。不过她明显喝多了,小脸通红,眼神迷离,走路摇摇晃晃,还扶着脑袋。她是来吧台结账的,结果刚走到楼梯口,也不知是地滑还是崴了脚,“哎呀”一声,差点摔倒。老丈人正端着酒杯,扭头看见这一幕,出于好心,赶忙起身去扶。他伸手一搂,本想扶住女人的腰,结果慌乱中手按在了不该按的地方。女人一下子急了,大声喊道:“你干什么!耍流氓啊!”老丈人慌了神,急忙解释:“姑娘,你别误会,我真是好心,不是故意的!”旁边的老李也开玩笑道:“老张,你往哪儿摸不好,摸屁股也行啊!”老丈人本来就紧张,听了这话更慌了,一着急想把手抽回来,结果不小心把女人的内衣带拽开了,大半胸部都露了出来。女人慌忙用双手捂住胸口,大声叫嚷起来。这时,老板和服务员都围了过来。楼上也下来十四五个人,领头的戴着金丝眼镜,一看就是有身份的大老板,后面跟着一群小弟,一边下楼一边说着:“李哥,以后来青岛,一定要提前说,咱哥俩不醉不归!”其中一个叫姜源的小弟眼尖,看到楼下女人在和老丈人拉扯,急忙喊道:“磊哥,磊哥,你看楼下嫂子怎么回事!”聂磊顺着他指的方向一看,发现是自己媳妇,正和一个老头吵得不可开交,当即沉下脸说:“过去看看,到底怎么回事!”姜源和李岩先跑下楼,聂磊也快步跟了上去。等他们到跟前,女人立刻哭诉道:“老公,这老头占我便宜,我下来结账,他摸我!”聂磊眼神冰冷,盯着老丈人,虽然戴着眼镜,却难掩眼中的凶狠,冷冷地问道:“你想干什么?喝多了装傻,还是故意找事?”老张慌忙摆手解释,脸上满是焦急:“小伙子,你可别误会!我刚才在这儿喝酒呢,这位女士下楼的时候,脚下一滑差点摔倒,我出于好心赶紧伸手扶住她,真没别的想法,你千万别多想啊!”聂磊目光锐利地在老张和妻子之间来回扫视。他妻子眼眶泛红,一脸委屈,声音带着怒意:“老公,他就是故意的!动手摸我,就是想占我便宜!”老张急得满脸通红,额头上青筋直跳:“天地良心啊!我真没那个歪心思,我这是好心帮忙!怎么就说不清了呢?姑娘,你摸着良心说说,我啥时候动手动脚了?我要是不扶你,你早摔地上了!我这岁数都能当你们爹了,怎么会干这种事!”这话一出口,聂磊眼神瞬间变得冰冷,周身散发着怒气。一旁的姜源更是气得脸色涨红,手指着老张怒喝道:“你说什么呢?会不会说话!”聂磊眼中寒光一闪,二话不说,猛地挥拳朝老张脸上砸去。姜源、李岩见状,立刻冲上前去。老张还想挣扎反抗,他瞪大双眼,满脸惊恐地喊道:“别打我!别打我!” 可他哪是这群人的对手,很快就被四五个人围住,有人揪住他的头发,“扑通”一声将他按倒在地。雨点般的拳头和脚不断落在他身上,老张在地上痛苦地翻滚,发出阵阵哀嚎。聂磊皱着眉头,不耐烦地摆了摆手:“行了!” 他居高临下地盯着老张,眼神中满是警告:“老家伙,以后给我老实点!别以为年纪大就能为所欲为!今天这顿打你给我记好了,我叫聂磊,青岛本地人。不服气的话,让你儿子来找我!” 说完,聂磊带着兄弟们扬长而去。这时,老李小心翼翼地凑过来,脸上露出无奈又庆幸的神情:“我刚才想拦,可对方人太多了,我也不敢啊!” 他赶紧将瘫坐在地上的老张扶起来。老张此时鼻青脸肿,眼神中满是愤怒和委屈:“我好心帮忙,怎么就被打成这样!还有没有天理了!”老李叹了口气,劝说道:“先回去吧,别在这儿耗着了。”老张却倔强地摇了摇头,眼中闪着不甘的怒火:“不行!我不能就这么算了!” 他眼眶乌青,说话时牙齿隐隐作痛,肋部也传来阵阵刺痛,但这些疼痛都比不上心中的怒火。老李苦口婆心地劝道:“这事儿哪有那么容易说清楚?人家一口咬定你动手动脚,你怎么解释?再说了,咱们就是普通老百姓,能拿人家怎么办?”可老张根本听不进去,咬牙切齿地说:“我要去找院长,必须让他给我主持公道!”回到学院后,老张怒气冲冲地直奔院长办公室。不巧院长不在,只有政委袁某在办公室。老张心急如焚,用力敲了敲门,推门而入,声音带着哭腔:“领导!”袁政委看到老张这副模样,吃了一惊,皱着眉头问:“你这眼眶怎么肿成这样?”老张急切地问:“领导,我说的话您能信吗?”得到肯定答复后,他连忙解释:“刚才我和军务处的老李去海城海鲜馆吃饭,有个女的差点滑倒,我伸手把她扶住了。”袁政委疑惑地问:“这是好事啊,怎么还挨打了?”老张委屈得眼泪都快出来了:“她丈夫带着一群人来了,二话不说就把我打了!领导,您可得为我做主啊!”袁政委安慰道:“你别着急,我打电话问问情况,肯定不能让咱们学院的人白白挨打!” 说完,他拨通电话:“冯局,我是潜水兵学院的政委袁某。我们学院作训处的张处长在海城海鲜馆被一伙人打了,打人的叫聂磊,是青岛本地人,这事儿你一定要严肃处理!”冯局长挂了电话,心里犯起了嘀咕。一边是潜水兵学院,一边是和自己关系密切的聂磊,两边都不好得罪。他权衡再三,决定先给聂磊通风报信:“磊子,听说你今晚在海城海鲜馆打人了?”聂磊语气冷淡:“打了,怎么了?”冯局长语气变得严肃:“你知道自己打的是谁吗?是潜水兵学院的张处长!学院政委亲自打电话让我处理这事儿,这事儿可不小!要是闹到上面,你麻烦就大了,我提前给你提个醒!”聂磊挂了电话,脸色阴沉。姜源凑过来,紧张地问:“磊哥,出什么事了?”聂磊眉头紧锁,一脸烦躁:“麻烦大了!咱们打的那个老头,是潜水兵学院的处长。” 他心中有些忐忑,不知道这事儿大哥能不能摆平,犹豫片刻后,还是拨通了电话:“哥,我是磊弟,我闯祸了……” 他将事情经过详细说了一遍。电话那头的尚广平语气沉稳:“这事儿你别管了,我来处理。他们院长我认识,不会有问题。”尚广平挂断电话,立刻联系了潜水兵学院院长:“徐院长,我是尚广平。你们学院的张处长和我一个兄弟在海城海鲜馆起了冲突。其实也没多大事儿,我希望这事就这么算了,别闹大了。”徐院长有些为难:“尚老板,这事儿恐怕不好办啊。”尚广平语气变得强硬:“有什么不好办的?你们张处长对我兄弟的妻子动手动脚,这事儿要是追究起来,对你们学院的声誉可没好处。我看不如各退一步,这事就当没发生过。”徐院长无奈地说:“那好吧,我马上找他谈谈。”尚广平叮嘱道:“别拖延,赶紧处理,免得夜长梦多!”老张“啪”地放下电话,捂着隐隐作痛的肋部,一脸愁容地往医院赶去。毕竟年过半百,身体经不起折腾,他心里满是担忧,也不知道这肋下的疼痛到底严不严重。到了医院,经过一番详细检查,好在没有什么大问题。只是眼眶被打得又青又肿,一颗牙齿也松动了,其他地方并无大碍。尽管伤势不算太重,可老张心里窝着一肚子火,执意要住院观察几天,想着借此机会消消气,也让自己缓一缓。就在这时,老徐拨通了电话:“老张啊,我是徐院长。”电话那头传来关切的声音。老张强打起精神回应:“徐院长好。”“我听说你出事儿了,急得不行,伤得怎么样?”徐院长语气里满是担忧。老张越想越气,忍不住抱怨:“伤倒是不重,可我这心里憋屈啊!我都五六十岁的人了,怎么能被人这么打?这口气我无论如何也咽不下去,必须得让他们受到法律的制裁!”徐院长语气一转,劝说道:“老张,这事儿就算了吧。对方也找到我这儿了,你就当给我个面子,别追究了。”老张一听就急了,提高嗓门质问:“给你面子?”徐院长有些不悦,沉下声音说:“你看你,脾气又上来了。好歹我是你领导,说话能不能尊重点儿?听我的,这事儿就这么算了。”老张态度坚决,丝毫不让步:“不行!我一定要让他们得到应有的惩罚!”徐院长语气变得严肃:“这么说,你是非追究到底不可了?”“对,必须追究!”老张斩钉截铁地回答。
徐院长语气里带着几分威胁:“人家说了,要是你揪着这事不放,他们就反过来告你,说你故意用粗糙的手摸人家,还把衣服都弄破了。你跟我说实话,到底有没有这回事?”老张又急又委屈,辩解道:“我怎么可能故意做这种事?这事儿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解释!”徐院长打断他:“别解释了!你那手什么样我还不清楚?当时至少三根手指都碰到人家那儿了,是不是?”老张满心憋屈,无奈地说:“行,我不说了!”徐院长最后劝道:“你好好想想,我这是为你好。事情闹大了,要是传到学院,你以后还怎么工作?前途可就全毁了!你要是非要一意孤行,谁也拦不住!”老张叹了口气,说:“行了,别劝了,我再考虑考虑吧。”说完,重重地挂断了电话。他躺在病床上,心里满是纠结,脾气倔强的他,压根没把院长的话放在心上,可这事儿到底该怎么办,他也犯起了愁。这边,徐院长立刻给尚广平回了电话:“尚老板,这事儿问题不大。我跟老张谈过了,他脾气太倔,不过你放心,给他几天时间,等他想通了,估计就不会追究了。”尚广平语气轻松:“行,多谢了!”“客气啥,找个时间一起吃个饭。”尚广平笑着拒绝:“饭就不吃了,过两天我要去海南,有个当兵的哥们儿,到时候带你认识认识。”“行,有机会我跟你去!”挂了电话,尚广平又给聂磊打了过去:“磊子,放心吧,事儿差不多解决了。徐院长跟我是老战友,他这边没问题。就是那个老张脾气倔,不过给他点儿时间,要是他不追究,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。他要是还敢找麻烦,你尽管跟我说!”聂磊连忙道谢:“谢了,哥!”尚广平在道上混得风生水起,背后有冯局等大人物撑腰,三十来岁的聂磊正是意气风发的时候,手下养着上百号兄弟,行事张扬,谁也不放在眼里。手下姜源和李岩凑过来问:“磊哥,这事儿要不要再去医院看看?那老头好像还不服气。”聂磊想起妻子被摸的事儿,气就不打一处来:“妈的!他摸了我媳妇,居然还敢不乐意!”姜源试探着问:“哥,要不去吓唬吓唬他?”聂磊一咬牙,恶狠狠地说:“姜源,带上家伙,咱们去医院!”说着,聂磊带着姜源、李岩和几个手下,把枪刺藏在腰间,气势汹汹地朝医院走去。另一边,老张躺在病床上,翻来覆去地想了很久。他心里清楚,这事儿要是闹到学院,自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,连他自己都开始怀疑,当时到底有没有碰人家。再加上院长出面劝说,他也明白,跟院长对着干没有好果子吃。思来想去,他决定不再追究。当天晚上,有学员来看望他,还劝道:“领导,差不多就行了。这事儿传出去不好听,要是对方给点儿赔偿,就别计较了,您好好养伤。”老张摆了摆手,说:“知道了,你先回去吧。”学员犹豫了一下,又说:“院长让我……”老张打断他:“不用了,我没什么大碍,休息几天就回去,你先走吧,不用在这儿陪着。”学员只好说:“那行,领导,明天早上我给您送饭来。”说完,转身离开了病房。老张平时就爱喝点儿小酒,看着病房里只有水果,就着香蕉喝起了白酒。一口香蕉,一口酒,不知不觉喝到了后半夜两点多,喝得晕晕乎乎的,脑袋一歪,倒头就睡。就在他睡得正香时,“砰”的一声,病房门被猛地踹开。聂磊戴着金丝边眼镜,第一个冲进病房,身后跟着姜源、李岩等人。老张被惊醒,迷迷糊糊地坐起身,头上缠着纱布,眼眶还肿着。他借着昏暗的灯光,看着突然闯进来的几个人,酒意上头,大声呵斥:“你们干什么?出去!赶紧出去!”聂磊走上前,手指着老张,恶狠狠地说:“老头!你摸了我媳妇,还敢不乐意?还想整我?我倒要让你知道,我聂磊在青岛可不是好惹的!你要是再敢跟我作对,我让你从这儿消失!”老张瞪大眼睛,死死盯着聂磊,心里的怒火“腾”地一下就起来了。聂磊以为自己这番话能把老头吓住,没想到老张根本不吃这一套,猛地起身,挥拳就朝聂磊砸去,聂磊的眼镜差点被打飞,歪到了一边。聂磊恼羞成怒,大喊一声:“给我打!往死里打!”姜源、李岩等人立刻冲上前,抓住老张的头发,对着他就是一顿拳打脚踢,最后把他狠狠扔回床上。紧接着,两个年轻小伙冲上前,一人死死按住老人,噼里啪啦又是好几拳。老人蜷缩在床上,只能双手抱头苦苦抵挡。毕竟年纪大了,面对身强力壮的小伙子,根本毫无还手之力。这时,四五个人围了上来。只见聂磊迅速抽出家伙,迈步上前。被按在那儿的老人着急喊道:“小伙子!”聂磊一脸嚣张地说:“老头,你听好了!要不是看你年纪大,就你这劲儿,再年轻十岁,我也得把你腿打断!今天算你运气好,这事就这么算了,别想着事后报复,听明白了吗?”说完,聂磊带着手下一帮人扬长而去。可怜这老人,被打得晕头转向,甚至吓得失禁,瘫在床上嘴里还嘟囔着:“一天打我两顿,你们等着!”此时已是凌晨三四点,张静和加代都在家中沉沉入睡。老人心急如焚,赶忙打电话过去:“喂,张静,张静!”迷迷糊糊中的张静接起电话,声音带着困倦:“谁呀?”“我是你爸!”张静有些诧异:“这么晚打电话,怎么了?”老人带着哭腔说道:“我在青岛让人打了,一群流氓把我揍了!你赶紧叫醒你老公,让他别睡了,来青岛帮我出气!”张静急忙推醒身边熟睡的加代:“老公,老公!”加代揉着眼睛,一脸迷糊:“昨晚不是刚来过吗?”“什么刚来过!我爸打电话,说在青岛出事了!”张静语气焦急。加代赶紧接过电话:“喂,爸,怎么了?”老人着急地说:“孩子,我在青岛让人揍了,一群流氓把我打了!”加代神情严肃起来:“流氓打你?他们叫什么?什么时候的事?”“就刚刚!晚上我和同事出去吃饭,他们非说我调戏他媳妇,我根本没干!半夜还追到医院又打我一顿,这日子没法过了!加代,你明天赶紧来,帮我教训他们!”加代安慰道:“行,爸,你别着急,我明早一早就过去。”“那行,我等你!”说完,老人挂断了电话。自己老丈人被青岛小混混欺负成这样,加代哪能咽下这口气!他一边安抚着张静,一边开始安排:“张静,你在家待着,我带兄弟过去看看情况。”张静却坚持道:“我爸被打了,我怎么能不去?”加代无奈,只好说:“那收拾衣服吧,我联系兄弟们。”加代立刻拨通马三儿的电话。此时马三儿睡得迷迷糊糊,接起电话有气无力地问:“谁呀?”“我是代哥!能不能清醒点,出事了!丁健在哪?你赶紧叫上他,还有王瑞,来保利大厦找我!”“行,行哥,我知道了。”马三儿挂了电话,还没完全反应过来,过了好一会儿才猛地清醒:“坏了,代哥出事了!”赶紧去通知丁健和王瑞。这边加代又联系其他人:“正光,你带上手下兄弟,来保利大厦找我,咱们一起去青岛,那边出状况了!”正光疑惑地问:“哥,出什么事了?”“先别问了,来了再说!”“行,哥,我马上到!”随后,加代又给崔志广、哈僧、戈登打电话,可打了半天都没人接。毕竟这个点儿,这些混社会的还都宿醉未醒。加代心想:“算了,先带着正光他们几个过去看看情况,不行明天再找人。”不到半小时,正光带着郑相浩、高泽建赶到保利大厦。加代和张静也收拾妥当从楼上下来。正光一脸关切地问:“代哥,到底出什么事了?”加代面色凝重地说:“我老丈人在青岛让人打了,具体情况还不清楚,过去看看。”这时,马三儿、丁健、王瑞也赶到了,纷纷询问情况,加代只是说:“别问了,咱们直接开车去青岛,到那再说!”两辆车载着众人,一辆是加代的白色虎头奔在前,一辆是正光的奥迪100在后,凌晨六点准时出发,向着山东青岛疾驰而去。抵达青岛后,众人直奔市医院。加代给老丈人打电话:“爸,我到医院了,你在几楼?”老丈人赶忙说:“我在八楼,809病房,你赶紧上来!”挂了电话,加代带着正光、马三儿等人快步上到八楼,推开809病房的门。这是一间高级单间,环境倒是不错。张静赶忙冲到父亲身边,心疼地问:“爸,谁把你打成这样?”老人一脸委屈:“我也不认识!”加代上前询问:“爸,这事不找医院处理吗?”老人叹了口气:“找啥医院啊,我寻思私下解决得了。听说对方和院长有关系,找医院也没用。”加代点点头:“行,我找人问问情况。”加代在青岛认识的人不多,于是拨通了魏东明的电话:“喂,魏东明,我是加代,我到青岛了。”魏东明热情地说:“代哥!你到青岛了?在哪呢?我得好好招待你!”加代直接说道:“不用了,我跟你打听个人,你们青岛本地的,叫聂磊。”魏东明有些惊讶:“聂磊?代哥,你俩咋了?有啥误会?”“他把我老丈人打了,我必须找他!”加代语气冰冷。魏东明连忙劝道:“代哥,这聂磊在青岛可不是好惹的,黑白两道都吃得开,手段狠着呢!最近那个挺有名的刘毅,都跟着他混了。”加代不耐烦地说:“我不管他什么背景,打了我老丈人这事就没完!你有他电话吗?给我!”“哥,你俩要是能谈谈……”“别废话,把电话给我!”“行,哥,你记一下……”拿到电话后,正光在一旁摩拳擦掌:“代哥,直接动手得了!”加代摆摆手:“先别急,我跟他聊聊,看看他什么态度。”说着,拨通了聂磊的电话:“喂,你是聂磊?”聂磊语气倒是客气:“你好,哪位?”“我是北京的加代。昨天你打的那个老头,是我老丈人。你还打了他两次,这事做得过分了吧?”聂磊不紧不慢地说:“既然你打电话来问,我就跟你说清楚。你老丈人昨天在酒店调戏我媳妇,我打他难道不应该?”加代怒不可遏:“你胡说!我老丈人多大年纪了,怎么可能干这种事!”聂磊语气也冷了下来:“你别在这嚷嚷,我跟你说这些已经给你面子了!在青岛,没几个人敢这么跟我说话!”加代咬牙切齿地说:“行!在青岛,我要不把你打趴下,我就不叫加代!”“这话可是你说的!”“就是我说的!”“行,咱们走着瞧!”说完,聂磊挂断了电话。正光在一旁急切地说:“代哥,跟他废什么话,直接干他!”加代眼神坚定,已经下了决心,开始安排:“正光,不用你调哈尔滨的兄弟,我自己找人!”随即拨通左帅的电话:“喂,左帅,我是代哥!你赶紧带兄弟来青岛,我这边出事了!什么家伙都不用带,人来就行,再通知耀东、小毛,多找些能打的兄弟!”“行,哥,我知道了,放心吧!”左帅用力把电话往桌上一放,立刻拨通了小毛的号码。电话刚接通,他就急切地说道:“喂,小毛。”小毛在电话那头问道:“帅哥,出什么事了?”“你赶紧召集手下兄弟,跟我一起去青岛。代哥在那边出状况了,情况紧急。”左帅语气中满是焦虑。“代哥出事了?到底怎么回事?”小毛声音里透着惊讶和担忧。“先别问那么多,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。你再通知一下垚东,咱们一块儿过去。”左帅语速很快,显然不想浪费时间。“行,哥,我明白了。”小毛应下后,电话挂断。随后,大家各自忙碌起来,着手准备前往青岛。这边,代哥又拨通了小航的电话。此时小航正躲在深圳,代哥语气凝重地说:“小航,你马上和左帅他们来青岛,代哥在这儿遇到麻烦了,必须得你来。”
小航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,随即语气坚定地说:“代哥,你等着,我马上动身!”加代挂了电话,转身对正光说:“青岛这边,咱得找个落脚点。魏东明不是说认识人吗?让他帮忙安排个酒店。”正光点头:“我这就给他打电话。”魏东明接到电话,不敢怠慢,立刻在市南区找了家五星级酒店,还特意安排了二十个本地兄弟在酒店门口守着。“代哥,你们先住着,有啥需要随时叫我。聂磊那边,我听说他已经召集了不少人,你们可得小心。”加代谢过魏东明,心里却清楚,这事儿躲不过去。第二天一早,左帅、耀东、小毛带着三十多个兄弟赶到青岛,和加代汇合。小航也从深圳飞了过来,身后跟着十几个精挑细选的打手。病房里一下子挤了五六十人,张静看着这阵仗,既担心又感动。“爸,你放心,今天肯定让聂磊给你道歉。”加代走到老丈人床边,语气坚定。老丈人拉着加代的手:“孩子,别太冲动,实在不行,咱报警吧。”加代笑了笑:“爸,这事儿交给我。您先在医院住着,等我消息。”正准备出发,聂磊的电话打了过来:“加代,敢不敢来我场子?市北区的辉煌夜总会,我在这儿等你。有种的,别带太多人,咱单挑!”加代冷哼:“单挑?你配吗?我这就过去,让你看看北京的兄弟怎么做事!”挂了电话,加代对众人说:“聂磊在辉煌夜总会等着咱们。正光、丁健,你们带二十人跟我走;左帅、耀东,你们在酒店守着,防止他们偷袭。”张静拉住加代:“你小心点。”“放心吧。”加代拍了拍她的手,带着人直奔辉煌夜总会。刚到夜总会门口,就看见聂磊带着一百多号人站在门口,手里都拿着砍刀和钢管。聂磊穿着黑色夹克,双手插兜,脸上带着挑衅的笑:“加代,你还真敢来?”加代从车上下来,身后的兄弟立刻散开,形成一个半圆。“聂磊,今天我不把你打服,就不姓加!”“口气不小!”聂磊一挥手,“给我上!”双方瞬间混战在一起。正光第一个冲上去,手里的枪刺寒光闪闪,转眼就放倒了三个;丁健更狠,抓起旁边的啤酒桶,朝着人群砸过去;加代掏出五连子,对着天空“砰”地开了一枪,喊道:“都给我住手!”枪声一响,双方都停了下来。聂磊怒道:“加代,你玩阴的?”“我不想滥杀无辜。”加代指着聂磊,“咱俩单挑,你赢了,这事儿就算了;我赢了,你给我老丈人磕头道歉,再赔偿一百万医药费!”聂磊犹豫了一下,他知道手下这些人未必是加代兄弟的对手,不如赌一把。“行,单挑就单挑!”两人走到夜总会大厅中央,聂磊脱下夹克,露出纹着龙的胳膊。“我练过散打,你可别后悔。”加代活动了一下手腕:“废话少说!”聂磊率先出手,一记直拳朝着加代面门打来。加代侧身躲过,反手一拳打在聂磊肋骨上。聂磊疼得闷哼一声,随即抱住加代,想把他摔倒。加代顺势一蹲,肘部狠狠顶在聂磊背上。两人你来我往,打了十几个回合。聂磊渐渐体力不支,被加代抓住机会,一记勾拳打在下巴上,当场晕了过去。“磊哥!”姜源等人想冲上来,被正光等人拦住。加代走到聂磊身边,踢了踢他:“醒醒!”聂磊慢慢睁开眼,看到加代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,知道输了。“我认栽。”“认栽就好。”加代喊道,“把他架起来,跟我去医院!”聂磊被带到医院,看到病床上的老张,脸涨得通红。加代踹了他一脚:“跪下!”聂磊咬着牙,慢慢跪了下去:“张叔,对不起,我错了。”老张看着他,叹了口气:“年轻人,做事别太冲动。”加代拿出一张卡:“这里面有一百万,医药费和赔偿。以后再敢嚣张,别怪我不客气!”聂磊接过卡,被手下扶着走了。事情解决后,加代让左帅等人先回去,自己则陪着张静和老丈人在青岛待了几天。老丈人看着加代,感慨道:“以前总担心你在外面混,现在看来,你这脾气,倒也护得住家。”加代笑了:“爸,我以后会注意,尽量不惹事。”临走前,魏东明来送他们。“代哥,聂磊在青岛算是栽了,以后没人敢再找张叔麻烦。”“谢了。”加代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有空来北京,我请你喝酒。”回到北京,张静把这事告诉了静姐,静姐看着加代,又气又笑:“你啊,就不能让人省点心?”加代从背后抱住她:“为了家人,再麻烦也值。”没过多久,聂磊给加代打了个电话,语气诚恳了许多:“代哥,之前的事,是我不对。以后有机会,我去北京给你赔罪。”加代淡淡道:“算了,过去的就过去了。做人,对得起良心就行。”挂了电话,加代看着窗外,心里感慨万千。江湖路远,恩怨难了,但只要身边有兄弟,家里有牵挂,再难的坎,也能迈过去。就像这次青岛之行,看似是为了报仇,实则是为了守护——守护家人,守护那份不容侵犯的尊严。而聂磊经此一役,收敛了不少脾气,不再像以前那样张扬。据说他后来把夜总会卖了,转行做了房地产,偶尔还会跟人提起在北京有个叫加代的兄弟,为人仗义,是条汉子。江湖就是这样,没有永远的敌人,只有永远的情义。加代知道,只要自己守住这份情义,不管走到哪里,都能挺直腰杆。保利大厦的灯光依旧明亮,照亮着他往后的路,也照亮着那些关于兄弟、关于守护的故事。